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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琢磨了一夜,總覺得滿京城能做出這事的,必是李錦夜無疑。親王之位雖說與皇位絕緣,但凡事總有例外,萬一這個李錦夜對那張寶座感興趣,謀權篡位也不一定啊。哪知福王對李錦夜印象很好,心想一個將死之人,還謀什麽權,篡什麽位,故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,全然沒有放在心上。就在這個檔口,寶乾帝卻突然怕起死來,他不僅把張虛懷一日十二個時辰的召在身邊,還將宮殿方圓三丈之內,連過膝的小樹都給砍幹淨了。鐵桶一般的侍衛圍在他...家不是個講理的地方!

尤其宅子裏多了個小倭寇後,用雞飛狗跳四個字形容也不為過。

蘇長衫這人三分鍾熱度,把人領回來後,就扔給青芽了,偶爾想起來,就跟溜小狗似的,把小倭寇拎出來溜一圈。

謝奕為則覺得養個孩子不是養貓養狗,得費些心思,他這一費心思,蘇長衫就酸,盡無理取鬧了。

謝奕為一般是忍著,實在忍不下去了,就說要把孩子扔出去,這一下輪到蘇長衫跳腳,又開始虛心認錯,甜言蜜語,息事寧人……然後悔不悔改看心情。

就這樣吵吵鬧鬧了半年,一天清晨,小倭寇搖搖晃晃走到兩人床頭,小嘴一動,脆生生的叫了聲:“爹爹!”

床上兩人活生生被嚇醒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說:這小崽子在叫誰?

小崽子把小胖腿往上一抬,屁股一挪,爬到了謝奕為身邊,用臉蹭蹭他的手背,“爹爹!”

養了半年的小崽子一點也不黑,白白嫩嫩的,小手跟藕節子似的,眼睛黑亮黑亮,還是不愛穿衣服,全身上下就罩了個肚兜。

謝奕為的心,一下子軟成一團棉花,他推了推蘇長衫,“小崽子大了,得給他起個名了,姓蘇吧。”

蘇長衫目光掃過謝奕為的領口,欣賞了一下輪廓分明的鎖骨和肌肉,舔了舔嘴道:“蘇念為如何?”

謝奕為想了想,覺得這個名字比謝念長,謝念為要好聽,遂一口答應。

“行了,滾下去,以後記住你的名字,叫蘇念為!”

蘇念為衝兩人嘿嘿一笑,扭著屁股得意洋洋的走了。

蘇長衫趴在謝奕為胸口,看著他兩條小短腿,氣笑道:“這小崽子被咱們兩人教得都不知道羞恥。”

謝奕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手慢慢落在他腰上:“那咱們就再不知羞恥一回吧!”

“你他孃的吃什麽的?”

蘇長衫臉色大變,正欲破口大罵,可唇已經被封住了……

……

盛夏,兩廣炎熱,兩人商量商量,便往西走。

齊進一聽兩人要走,難過的跟什麽似的,非逼著蘇長衫去寫下冬天再回來的字據。

過佛山,入肇慶,直奔雲貴,在雲貴之地又晃蕩了整整一載,謝奕為被雲貴姑孃的大膽著實嚇壞了,心說再住下去,自己的媳婦十有**要被人拐跑,一行人又開始了新的旅途。

就這麽晃晃悠悠了幾年,想著李錦夜的五年之期,兩人便一路直奔南越。

其實這四年,他們每到一個地方,都會派人給李錦夜去封信,彼此也都知道彼此的近況,隻是李錦夜在信裏隻字未提他身體的事情,便是蘇長衫問起,他也避而不答。

這日,走到大莘與南越交界的邊陲小鎮,蘇長衫一邊派人去報訊,一邊命青芽在鎮上的客棧歇腳住宿。

因趕了十來天的路,蘇長衫受不了身上的那味兒,一到客棧便著人沐浴換衣,還厚著臉皮拉著謝三爺共浴。

謝三爺賞了他一記白眼,拿毛巾給他洗發搓背,兩人鬧了一陣,說起了正事。

謝三爺:“這一回入南越,估摸著得定居下來,京中,你要不要去封信,免得國公爺擔心!”

養兒方知父母恩,蘇長衫天天被自己撿來的小崽子氣個半死,哪有不想念自家老爹的道理。

但想著老爹的脾氣,他隻能出餿主意道:“我若是好好的,他才懶得管我,必是要我缺銀子了,被人欺負了,身子骨不好了,他才肯離開京城,來見咱們一麵。”

謝奕為笑道:“先把人騙來再說,回頭他要罵你,我幫你頂著!”

蘇長衫撐著頭看他,“這可是你說的,那咱們就不急著進山,反正李錦夜一時半會也死不了,咱們就在這小鎮上等老爹!”

“嗯!”

蘇長衫嘩的一下從水裏站起來,“快,幫我拿衣服,把頭發絞幹,我來寫信!”

謝奕為幽幽地看他一眼,無聲嚥了下口水。

就這麽著,兩人在小鎮上住了下來。

李錦夜的信很快就到,隻說他身子還行,不必擔心,讓他們務必等到國公爺再一道進山。

等人的日子最是無聊,小鎮就那麽大,兩天就全部逛完了,謝奕為失了興趣,又重新把興趣放在蘇長衫身上。

兩人相伴四年,每天朝夕相處,也拌嘴,也吵架,可從來沒有說覺得這日子過夠了的。

比如現在,這人手拿一卷野史,衣衫鬆著,露出一段白皙的頸脖,他的身體便有了反應。

“可真是神奇!”

謝奕為撐頭看著他,心裏想入非非,然後身體便誠實的纏了上去……

一個月後,蘇長衫被纏得不行了,於一個醒來的清晨,向謝奕為鄭重的提出要離家出走。

謝奕為蜷起手指,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,語重心長道:“如今想當個好男人,也不容易;碰少了吧,他說你的感情淡了;碰多了吧,又吵著鬧著要離家出走。”

蘇長衫挑挑眉,“就是這麽難纏,你打算怎麽著吧?”

“還能怎麽著?”

謝奕為搖頭:“誰的媳婦誰心疼,哄著罷。我媳婦長得這麽漂亮,還給我弄來個王八蛋兒子,不容易啊!我得多哄哄他,心肝,你說是不是?”

蘇長衫整個人僵成了一塊人型石頭。

四年了,這人怎麽就從一個文弱書生,變成了油腔滑調的二流子?

跟誰學的?

他看著謝奕為衣領下露出的若隱若現的一塊青紫痕跡,悄悄的打了個哆嗦。

完蛋了,都是跟自己學的!

這時,謝奕為不聲不響地抓住他的手,笑道:“對不起,以後我盡量控製些,一定不累著你!”

“……嗯!”

雖然這話蘇長衫已經聽過很多次,但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了。

“離家出走就算了,萬一你爹來了,還以為我怎麽欺負你了呢!”謝奕為撓了他一下手心:“你自己摸著良心說,誰欺負誰比較多?”

好吧,自己欺負他比較多!

蘇長衫心虛,趕緊把嘴巴湊過去,謝奕為滿意的享受了,正要更進一步的時候,突然聽到外頭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:

“什麽,你叫蘇念為,你爹叫蘇長衫,你娘叫謝奕為?啊啊啊啊……老子什麽時候有一個這麽大的嫡孫了……!”門大開,與諸位大將衝入敵陣中,以身衛城,拚死一戰。”寶乾帝緩緩移目看向李錦夜,眼中多有讚許,李錦夜心底卻悚然一驚。“臣問了好幾位當時參加過那一仗的士兵,他們說安親王身先士卒,激起無數殘兵的鬥誌,但真正讓他們起死回生的,卻是一股突如其來的妖風。”“妖風?”寶乾帝前一刻還漫不經心,下一刻眼中有冷光閃過,“光天化日,哪來的妖風,一派胡言。”“臣也是這麽想的!”錢若元朗聲道:“於是臣從兵部大牢裏提審了幾位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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