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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。但又怎樣!謝奕為憤怒的瞪過去,咬牙道:“下人能貪幾個,怕就怕那些人麵獸心的東西,為了點銀子,連人命都敢動,二哥,你說是不是?”謝二爺在心裏暗暗的罵了聲“王八蛋”,臉上卻笑眯眯道:“三弟說笑了。”謝三爺占了上風,也不戀戰,不硬不軟的回敬了一句:“我還有事,二哥自便!”便匆匆離去。謝二爺陰沉沉的目光,不著痕跡地看著他的背影,心想:先讓你蹦噠幾日,等騰出手後,再收拾你。……謝玉淵見三叔這個時候來請,...從山上下來時辰還早,兩人到樓外樓吃了碗素麵,略歇了會便上街去轉轉。

正值九月,秋高氣爽,兩人走走停停,停停走走,冷不丁看到前麵有家玉靈閣,蘇長衫一搖扇子,“走,咱們打劫去。”

匈奴來得太快,高玉淵的玉靈閣到底沒來得及出手,這些年,她有意收縮,賣掉大半,留下了四十八處最賺錢的鋪子。

進了鋪子,掌櫃的一看是這兩位主,趕緊給夥計使了個眼神,請人上了二樓的貴客間。

無他,東家臨走前特意把他叫到世子爺和三爺跟前認認人,並暗下交待說,隻要這兩位上門,除了有求必應外,還得塞銀子。

奉上好茶好點心,掌櫃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二位爺,今日光臨小店,可是……”

蘇長衫一抬扇,拉過謝奕為的手,把袖子往上一捋,“照著他手上的紅繩子,編兩個出來,趕緊的。”

謝奕為脖子紅臉紅,心說:兩根繩子你也好意思叫打劫,臉呢!

“兩位爺稍等片刻,一盞茶的時間就好了!”

“快去!”

謝奕為等人離開,實在沒忍住,“以後對人說話客氣些,到底是阿淵的人!”

“三爺,我這人便是對我親爹,都沒有客氣的時候,我這輩子隻對一個人客氣過。”

這人是誰,那還用說嗎?

謝奕為臉更紅了,說不過,隻有低下頭喝茶。

蘇長衫在他看不見的地方,嘴角輕輕的挑了一下--都拜過菩薩了,這小子怎麽還這麽害羞?

一盞茶後,掌櫃笑眯眯的奉上兩條編織好的紅繩,上麵還多了兩樣東西--一對小巧精緻的玉鎖。

“這叫同心鎖,翡翠漏雕而成,翠色/欲滴,水頭極好,光一條紅繩太過簡單,小的便作主加了這一對,望兩位爺勿怪!”

蘇長衫捏在手上,左看右看,心裏實在喜歡,當場就不客氣的幫謝奕為戴上了。

戴完,把自己的胳膊橫過去,臉上一副“你看著辦”的表情。

謝奕為歎了口氣,大大方方牽過他的手,套進紅繩中,然後手指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掌心。

蘇長衫後背突然湧上一層白毛,他孃的,這,這是在調戲他!

謝奕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,那表情彷彿在說:沒錯,就是調戲你,怎麽著吧!

……

因為這一個小動作,兩人再沒有逛街的心情,懷裏揣著掌櫃硬要塞來的一萬兩銀子,顛顛的回家了。

回了房,正好到了下午該喝藥的時候,謝奕為親手把湯藥端到蘇長衫麵前,用小湯匙將藥盛來,輕輕碰了碰他的嘴唇。

藥是大補的藥,可味道實在是……每日到了這個時候,蘇長衫就恨不得死了算。

今日不同啊,他可以正大光明提一些要求。

蘇長衫憊懶一笑,眼珠子直勾勾地看著他的唇:“能換個方式喂嗎?”

謝奕為有些氣悶,這大白天的,想幹什麽?

“自己喝,一會我還得給南越那邊寫封信呢,乖!”

若平常,光這一聲“乖”就能把蘇長衫這頭毛驢給擼順了,可今天他不幹啊。

身子往床上一靠,把目光轉向一旁,不看他了。

嘿--

謝奕為沒想到這人為個喝藥還能跟他鬧脾氣,僵持了半晌,他終於放棄,便低頭將那黑乎乎的藥含了一大口,捏住蘇長衫的下巴,將他拉過來,把藥生生的給度了過去。

午後暖陽,秋風如絲。

蘇長衫撓心撓肺的想:這天,怎麽還不黑呢!

……

天,終於黑了。

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房,謝奕為沒防備,被他從身後抱住了,推著退著,兩人摔倒在床上。

“咚”的一聲,蘇長衫自己把腳磕到了床沿,疼得直抽氣。

謝奕為氣得笑,爬起來給他揉腳,“都做過將軍的人了,一點都不穩重,做事毛毛躁躁。”

蘇長衫懶懶往床上一躺,“三爺,我要對你不穩重,你早八百年就……”

就什麽沒說下去,他被吻住了,那吻裏帶著女兒紅酒的味道,醉人呢!

片刻後,兩人分開,彼此靜靜的望著,

半個字沒有,靜得讓人心都軟了。

蘇長衫總覺得自己要說點什麽,可說哪一句,都不應景,於是,他伸手推了推麵前的人,“還沒沐浴呢!”

謝奕為歪頭看了看他,忽然一笑,“行啊,一起。”

“一起”這兩個字,蘊含了無窮的想象,但他偏偏就沒給蘇長衫這個想象,打橫把人抱進了淨房。

蘇長衫心窩裏亂跳著,不吭聲。

他笑。

在京城的安親王府,穿進垂花門,左拐到偏門大院,正門進去是堂屋,右手邊是他的房間,左手邊是謝奕為的房間。

自己領兵出征前幾日,半夜跑到他房間,尋了個法子,借著他的手舒解了一回。

從頭到尾兩人沒說半個字。

他要幫他的時候,他一腳把他踢下了床。

細琢磨起來,可真有意思啊!

……

沐浴完,兩人散著發,都平躺在床上,謝奕為突然開口。

“我休了沈青瑤,把青芽還給了阿淵。”

這話沒頭沒尾,蘇長衫扭頭去看他。

“青芽這丫頭對我有點心思,趕她走的時候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死活不肯,我狠了狠心。”

“為什麽呢?”蘇長衫明知故問。

他不答。

“怎麽又不說了?”蘇長衫踢了踢他,“別吊人胃……”

話還未說完,他翻過身來,盯著他,眼睛亮亮的,瞳孔深處簇著兩團小火苗,“你這人心眼兒細,就筷子那麽粗,怕她在,你不入我夢來。”

蘇長衫的腦子“轟”的一下燒了起來。

謝奕為扳著他的臉,鼻尖碰著他的鼻尖:“一會要弄疼你了,你就……”

蘇長衫整個人僵成棍子。

“……不是……”蘇長衫活二十七年都沒這麽風中淩亂過,舌頭打成一個死結。

在某些問題上,他和三爺可能有點不同的見解,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麽?

“你等等……”

“等太久了!”

謝奕為腰部突然一發力,蘇長衫突然感覺天懸地轉,手被反擰過來。

“我……還是想等等,咱們得商量商量,這事兒……不對啊!”

“哪裏不對?”

“三爺,你是我媳婦兒!”

謝奕為眼睛陡然睜大了一圈,舔了一下自己虎牙,一下子把人掀翻在床上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:

“誰是你媳婦兒?”梅靜靜的看了眼四小姐,轉身離去。走出心念堂,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,心道:這母女倆也不知道哪個想出這點子,真真都不是省油的燈。邵氏等人離開,立刻命人守在房門口,把女兒拉到跟兒前,細細交待後日到了衛國公府該如何如何。她這輩子雖然沒到過像衛國公府這樣的高門,但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,都是一樣的。無非就是一笑,一蹙,一泣,一跌……再要大膽些,便往男人懷裏撲。女兒正值花一樣的年紀,臉模子漂亮不說,小身段發育的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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