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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的男人聽了這話,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。昨晚軍中有人來見他,說薛文昱將山賊弟兄們從軍中趕了出去。山賊們畢竟是他準許入軍的,如今被趕出軍中,他不可能不管。“王爺,白三小姐似乎是想激怒薛大公子?”雷霆在一旁觀察著說道。“嗯。”蕭王點點頭,這丫頭還是這樣的性子,天不怕地不怕。他姑且看看這丫頭作何打算,他稍後再出麵也不遲。薛文昱怒不可遏:“你算狗屁的朝廷命官?你不過是負責巡視上京街道的一條狗而已,也配和我爹...幾個徒弟並沒忘掉師父的話,迴去之後,便考慮成家立室。

新月元年,夏秋季節,林虎蘇錦成等人相繼成婚,上京城內喜事連連。

林虎娶的清羽,蘇錦成娶的小桔。

幾人曾經一起在白璿院子裏練武,相互之間早已相熟,如今走到一起,也是順其自然。

清羽和小桔哭著說不嫁,要留在小姐身邊伺候小姐。

白璿說人生總要多些體驗,問出兩人也是真心喜歡林虎和蘇錦成之後,便替她們做主,主持了婚禮。

林家和蘇家都是大家族,但並未因為清羽和小桔是丫頭,就怠慢二人。

白三小姐身邊的丫頭,可僅此兩人,日日跟著白三小姐學習訓練,早已是文武兼通。

兩個丫頭成婚之後,就在家中與蕭王府兩頭跑,並不受世俗眼光的約束,拘泥小節,依然跟著自家小姐。

林虎和蘇錦成也縱容著,任誰說什麽也無用。

他們可不能因著搶了師父身邊的丫頭做夫人,就不顧師父了。

他們的夫人首先是師父的,其次纔是他們的。

新月元年冬,白璿的幾個徒弟中,除了竇冉還是整日忙著攬月閣之事,依然單著之外,其餘四人都已有了家室。

新月元年冬和新月二年春之間,顧子剛三兄弟也相繼給白璿送來了喜帖,請老大喝喜酒。

三兄弟在顧子剛的鎮西將軍府邸,同一天婚禮,同一天宴請上京城賓客,一時傳為佳話。

新月二年,夏,白銘和魏四小姐魏依蘭的婚事,連同白鶴宇和薑茹雅的婚事,也相繼舉辦完成,薑讓和魏三小姐魏姝萱的婚事也落定了。

隨著大周戰事結束,百姓安穩下來,上京城漸漸恢複了往日之寧靜。

白璿的新軍訓練和新一屆雪鷹隊成員的訓練都已經按照原計劃展開。

“姐,第二屆雪鷹隊成員已經遴選完畢,總共三百五十四人,全部開入龍脊山,進行特種訓練。”雪鷹隊隊長白墨站在白璿麵前,稟報了特種兵招募情況。

昔日滿腔熱血的少年,如今已成長為一位真正成熟穩重的領袖,成為雪鷹隊飛得最高的那隻鷹。

“嗯,好好訓練,不可馬虎。”白璿簡單交代一句,並未多說什麽。

這些年,她凡是能夠交給下麵人的事情,都會交出去,要給下麵的人足夠的鍛煉和磨煉,他們才能真正地成長起來。

新一屆雪鷹隊成員的訓練,白璿便交給了上一屆隊長白墨,以及副隊長巫勇,她隻是偶爾巡查軍中,抽查考驗和指導訓話。

“是。”

“另外,多注意北離國和南原國,一定要切斷和破壞魏國與他們之間的聯係,不可讓魏國和他們聯合在一起。”

“是,白總指揮。”白墨雙腿並攏,身子筆挺,軍姿肅然。

白璿一邊翻看著公文,一邊問了一句:“北離國周妃娘娘近來如何?”

北離國的周妃娘娘,便是和親北離國,被封為周離公主的梁國公次女,梁二小姐梁玉菡。

此時距離梁玉菡和親嫁入北離國,已有兩年時間。

“周妃娘娘去歲為北離國皇誕下小皇子,如今小皇子深得北離皇喜愛,再加之我國今冬已經送去大禮,周妃娘娘暫無異樣。”

“嗯,那先這樣吧,多注意各國情況,周妃娘娘那邊若有異動,隨時來報。”

新月二年七月,敏元公主和卷柏一起來到蕭王府送請帖。

“白璿姐姐,這是我和小柏的喜帖,請您下月來喝喜酒。”敏元公主臉上露出一抹霞色,卷柏臉上也是紅光滿麵。

“好,大婚之日我定到。”白璿微微笑道。

白璿對於兩人在一起並不意外,卷柏乃老醫仙徒弟,本是瀟灑四方,雲遊四海行醫之人,卻願意為了敏元公主留在上京城。

敏元公主原先心係卓譽,蹉跎了好幾年,最終還是被卷柏感化,兩人終成眷屬。

新月二年,七月十五,大周敏元公主和駙馬卷柏在公主府舉行了盛大的婚禮。

十七王爺和白璿、蕭王同坐一席,席間,白璿隨口提了一句:“太皇太後對我提起過好幾次了,說是十七王爺已經老大不小,也該當成婚了。”

十七王爺馬上年過三十了,還未成婚,也未定下親事,不禁讓太皇太後有些著急。

實際上,太皇太後還不止提起十七王爺的婚事,對於慕容月殺的婚事,也對她提了好多次。

隻這種事情,白璿不好插手,一直拖著,隻今日借著這個機會提一句。

“嗯,是。”十七王爺抬眸看著眼前女子,輕輕迴了一句。

白璿一時不知該說什麽,氣氛沉默下來,最後,還是十七王爺笑著道:“璿兒,我也想成婚,隻一時沒遇上合適的姑娘。”

“要不,朕給皇叔指一門婚事?”慕容月殺正在全神貫注給朗月清風喂飯,聽到白璿和十七王爺的談話,不禁迴過頭來,“全上京城的女子,皇叔看上了哪個?”

“哪個都行。”十七王爺隨意說了一句,慕容月殺忽然頓住,不說話了。

是啊,不是她,哪個都行,其實,哪個都不行……

“皇伯伯,吃……吃……”朗月揮舞著小手,指著麵前一盤菜,對慕容月殺道。

“好,皇伯伯喂喂……”慕容月殺發出小孩子般寵溺的嗓音,直驚得眾人瞪大了眼睛。

“這個……這個……”清風則指著另一盤魚肉,吵著要吃魚。

兩個小家夥剛會牙牙學語,隻會說些簡單的詞匯,但比劃著手腳,表達自己的意思。

傅桓曄坐在慕容月殺對麵,抬眸盯了慕容月殺一眼,暗暗歎氣。

每次一見到慕容月殺,兩個孩子就不要他這個爹了,連喂飯都不讓他喂。

傅桓曄看著慕容月殺一左一右,兩個吧唧著小嘴,吃得香噴噴的孩子,心裏止不住泛酸。

“自己吃,不可以讓皇伯伯喂。”白璿嚴肅說了一句,打算將兩個孩子抱過來。

霎時,慕容月殺抬眸看向白璿,拿出皇帝的威嚴:“你坐下,別動。”

慕容月殺將兩個孩子抱在身上,“朕就喜歡喂他們。”

“陛下,這樣下去可不行,清風朗月遲早被您寵得無法無天。”

“怎麽不行?朕就喜歡寵著他們。”慕容月殺拿著皇帝的架子道。

這也是慕容月殺在白璿麵前唯一拿架子的地方。

白璿要鍛煉孩子們獨立自主的能力,讓孩子們自己吃飯,慕容月殺就說,孩子還小,大了再說,儼然那不是白璿的孩子,而是慕容月殺的孩子。

白璿不吭聲了,慕容月殺現在是皇帝,她也管不了。

看著兩個孩子一左一右,奶聲奶氣跟慕容月殺說著話,白璿不禁頂了一句:“陛下這麽喜歡孩子,可以自己生一個。”

慕容月殺不吭聲了,繼續和朗月清風打鬧,就當沒聽到白璿的話一般。

清風嘿嘿笑著:“皇伯伯,你也吃,吃吃……”

朗月吧唧著小嘴:“咿咿呀呀……伯伯……吃……”

白璿:……

新月五年,春。

蕭王府院子裏一群孩子,以朗月清風為首,整整齊齊站成了兩列,孩子們雙腿並攏,昂首挺胸,規規矩矩站著軍姿。

這群孩子大的五歲,四歲,小的三歲,兩歲的也有……

這幾年來,大周相安無事,白璿手下訓練出來的一幹新銳將領相繼成婚,有了自己的孩子。

這群新銳將領都極為一致的,把孩子送到了蕭王府來,說是和清風朗月一起學習。

白銘、薑讓、敏元公主和卷柏,甚至白三爺,也都把孩子送到了白璿這裏。

白璿幹脆在蕭王府成立了一個學堂,製定了詳細的課程計劃,專門教授這些孩子讀書學武。

清風朗月一下子就成了孩子王,每日帶著弟弟妹妹們在學堂內讀書、練武、玩耍,將大哥哥、大姐姐的範兒拿捏得十足。

白璿和傅桓曄每日看著清風朗月管著這群小家夥,大家和樂融融,井然有序,無需大人太過操心,很是欣慰。

這些新生的孩子們,就如朝陽下蓬勃生長的花朵,是大周的未來,是大周的希望。也沒怎麽費力,就找到了容妃所住的地方。門外長滿了雜草,生鏽的門環上落著鎖,一看就是多年沒有開過。院子裏爬滿了幹枯的藤蔓,從裏一直向外延伸,白璿和蕭王翻過院牆進入。裏麵四處都是蛛網,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樣子。至少,最近沒人住。白璿把這座冷宮裏外找了好幾遍,也沒發現有人,外麵也沒人守衛。“怎麽會沒有人?”白璿和蕭王都是一陣疑惑,莫非容妃已經死了?不過,若是容妃死了,宮裏應該會有訊息,但一點風聲都沒有。忽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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