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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,戰戰兢兢道:“外公,這個男人就是重傷我的人。”魏國公眼眸深邃,看向地上一襲紅衣的慕容月殺,隱約覺得這男子看著有些眼熟。對了,他長得有幾分像是太後。魏國公心頭微震,想到了慕容月殺從刑部大牢裏不聲不響逃出去的事情。三皇子後來還抓了這慕容月殺一次,親自送入宮中,慕容月殺卻憑空失蹤。皇宮裏守衛森嚴,慕容月殺如何逃脫得了?他身為重刑犯,又如何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兒?魏國公幾乎立刻就明白過來,這慕容月殺的...白璿所看軍報,正是古陽城方麵剛剛傳來的軍報。

魏冥十五萬大軍被圍困在古陽城,與外麵魏瀚軍隊失去聯係,魏冥終於坐不住了。

他帶著古陽城十五萬兵馬殺了出來,誰料,在古陽城附近,再次遇到已經增兵的黃老將軍和顧子剛埋伏的大軍。

雙方慘烈廝殺,魏軍損失慘重,十五萬兵馬隻餘下幾萬人,強行突圍殺出。

這幾萬人馬在大周境內人生地不熟,又接連遇到大周遊走的輕騎兵,被東一下,西一下地追著打。

最後,魏冥在路過一處山林時,被林虎和蘇錦成的輕騎兵一舉擊殺。

魏冥走投無路,於亂軍之中自殺,大周將士們將他頭顱割下,送迴了璃城。

十七王爺覺得不吉利,就自己驗明正身後,沒給白璿看。

魏軍軍隊至此,主力部分已經損失殆盡,隻魏瀚帶著殘餘的幾萬人馬,退迴了魏國。

據說,宣王魏瀚已經半百的頭發,一夜之間全白了。

魏瀚怎麽也想不到,原先被發現在魏國境內的兩股大周軍隊,開始大肆攻打魏國城池。

他原本以為,這兩支軍隊隻是吸引他的注意力,不讓他前去錐山,他也已經安排了一支兵馬阻擊他們。

不曾想,他們竟然反過來攻打魏國,而且接連攻下魏國城池。

大周軍隊運用一種叫做“土火炮”的武器,一路攻城掠地,拿下魏國十餘座城池。

魏國和大周交戰數十餘年,大周還是第一次反守為攻,佔領了魏國十幾座城池。

直到此時,魏瀚才明白,白璿所安排的兩支軍隊,有兩個目的,吸引他注意力隻是其一,攻打魏國是其二。

白璿一早就沒打算放過魏國,她想要調動大周軍隊,讓魏國一敗塗地。

最終,魏瀚親自殺到了魏國的北陽郡,四處調動兵馬,才阻止了大周軍隊的東進。

至此,大周軍隊和魏國,在北陽郡陷入了僵持。

白璿看完軍報,已發現身旁男人醒了,她輕輕看了傅桓曄一眼,對外吩咐:“來人。”

“師父。”門外應聲的是竇冉,竇冉忙完事情,已經迴到璃城。

他這會兒作為攬月閣負責人,接管了軍報傳送的相關事宜。

“傳令白銘和秦司陽,堅守已經佔領的魏國城池,不進也不退,準備好過冬糧草,源源不斷輸送過去,這個冬日,務必要讓將士們吃飽穿暖,整軍待戰。”

竇冉不禁有些驚訝,師父還不退兵,這是要繼續打到魏國腹地去嗎?

“是,師父。”竇冉隻負責傳送軍令,也就不問緣由,隻做好師父交代的事情。

“傳令雪鷹隊成員,深入魏國,探聽各色機密訊息,瓦解魏國軍心民心,瓦解他們守城將士的意誌,以為後戰做好準備。”

“知道了,師父。”

“好了,沒事了。”白璿下完軍令,這才迴過頭來,看向身旁男人。

清羽和小桔已經將孩子們帶下去了,這會兒臥房裏隻有白璿和傅桓曄。

傅桓曄如往常一般張開雙臂,想將白璿摟入懷中,可一伸手,便痛得齜牙咧嘴。

再一動,才發現自己渾身被包裹得猶如粽子一般。

“別亂動。”白璿輕輕一笑,小手握住了男人大手,“你身上到處都是傷口。”

傅桓曄就連手上,都纏著紗布,連續幾日幾夜大戰,他握劍的手都已經被磨出了一連串的血泡。

白璿隻看他的手,就知道他在戰場上有多拚命,更別說他身上還有諸多的傷口了。

“璿兒……”傅桓曄紅了眼眶,看著眼前女子,隻覺得那般不真實。

他還是忍著疼痛抬起手,捧住了眼前女子的臉,上看下看,終於確認是他的璿兒,不顧傷痛,將白璿擁入懷中。

白璿也沒拒絕,輕輕依偎在男人懷裏,笑著開口:“我和孩子們都很好。”

“你沒事就好,你沒事就好……”傅桓曄將頭擱在白璿發頂,嗅著她身上芳香,喃喃道,“璿兒,我要你好好的,我隻要你好好的……”

白璿沒聽到傅桓曄提起孩子,也沒問一句,不由一陣默然。

半晌,她輕輕開口:“王爺就不想見見我們的孩子?”

“我……”傅桓曄一時語噎。

白璿語氣嚴肅了幾分,手指輕輕勾著男人發絲:“王爺就不期待我用性命保住的孩子?”

“沒,璿兒……”傅桓曄眼神躲閃,也不禁垂下眼簾。

白璿輕輕推開傅桓曄,嚴肅道:“王爺,我不喜歡拐彎抹角,也認為沒有必要跟王爺磨功夫,孩子是我為王爺生的,王爺若是不關心孩子們,也不用關心我。”

傅桓曄頓時慌了,連忙將白璿再次抱入懷中,柔聲道:“璿兒,我怎麽會不愛我們的孩子?我隻是一時……”

白璿輕輕打斷他:“一時偏執鑽牛尖,我能理解,但王爺不可失了心智。”

“我不會的,璿兒。”傅桓曄吻了吻白璿,笑著道,“我也正想看看孩子們。”

他其實,比誰都更期待他們的孩子,隻是這次璿兒難產,讓他有些芥蒂……

想到這裏,傅桓曄忽然開口:“對了,璿兒,你還沒告訴我,你是怎麽生下孩子的?孩子不是胎位不正麽?”

十七王爺當時說,隻能保住璿兒,如今母子三人平安,又是怎麽一迴事?

還沒有人告訴傅桓曄,白璿是以非正常生產方式生下的孩子。

白璿默然良久,沒有開口,她按說不該在這時候告訴傅桓曄。

但這件事情瞞不了,她也說過,不希望他們之間有任何隱瞞。

她認為這個戰場上殺伐決斷的男人,有理由知道他們的孩子是怎樣來之不易。

白璿輕輕看著眼前男人,緩緩柔聲開口:“王爺先做好心理準備,聽到任何讓人驚訝的事情,都不要驚慌。”

傅桓曄聽到這話,已知事情不簡單,他緊緊握住眼前女子的手,沉穩開口:“不會。”

白璿沒說什麽,隻是輕輕解開衣服,給他看了肚子上將近四寸的傷口。

傅桓曄猛然一愣,他沒見過孩子生產,可也知道,孩子絕不會從腹部出來。

璿兒肚子上這麽長的傷口,這是什麽?

傅桓曄呆愣片刻,猛然反應過來,孩子是劃開璿兒肌膚,從這裏取出來的。

傅桓曄滿是驚愕,又連忙掩藏起自己情緒,一瞬之間,隻覺得心如刀絞。

傅桓曄雙目赤紅,淚光閃閃,緊緊抱住了眼前女子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白璿則是微微一笑,輕聲安慰道:“沒什麽,就跟受了傷,捱了一刀一樣……”

傅桓曄喉嚨如同刀割一般,艱難地開口:“璿兒放心,我會如愛你一般,愛護孩子們的。”

他沒有理由不愛護璿兒用生命為他生下的孩子,他沒有理由不做一個好父親。

他簡直難以想象,璿兒是以這樣的方式,為他生下的孩子。

白璿臉上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,抬眸看著男人道:“那孩子們的名字,你想好了嗎?”

“早就想好了。”傅桓曄帶著淚光笑了,當他剛知道璿兒有了身孕,還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的時候,就已經想好了一兒一女兩個名字。會兒,閉著眼睛的慕容月殺昏過去了,白璿看著地上男人,“先迴去吧。”不等蕭王開口,雷霆已經帶人走了過來:“王爺,我們揹他走。”十七王爺道:“他現在隻能躺著,身體不能亂動。”“弄個擔架來。”蕭王開口,嗓音有些沙啞,雷霆連忙讓人去準備。蕭王將慕容月殺交給雷霆,看著眼前女子,張了張嘴,忽然就不知道說些什麽。他身旁,一匹周身通紅的汗血寶馬靜立在旁邊,正打著響鼻,等著他。白璿翻身上了馬,對著眼前男人伸出手,莞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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