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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哪裏就彷彿有了特殊的意義。從前是柏林,是寧漳,至於現在,她也願意和冉尋一起。可惜,兩次情不自禁過後,她們沒有再越線,一舉一動都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。遊紓俞不知道冉尋的想法,卻將離開嘉平的機票時間推了又推。她們之間的關係,會不會僅限於這個迅速升溫的夏季?從前是這樣,但如今,她私心不想結束與冉尋每天都能見麵的每分每秒。直到某晚,冉尋敲響了遊紓俞的家門。從身後抽出一封精緻邀請函,遞給她。“荔荔要辦新婚...(adsbygoogle = window.adsbygoogle || []).push({});

第53章

冷光映照下, 遊紓俞白皙肌膚迅速染上紅霞。

再不肯和她對視。

眼睫低垂,藏住所有眸光搖蕩,“現在不合適, 等你來我家。”

“……我給你看。”

聲音很輕,又含著羞赧。

戴著耳機,冉尋覺得女人像躺在她身側說出這句話。

心尖發癢。

她故意裝不高興, “可我就想今晚看呀?有什麽不合適。”

“而且,紓紓早就揹著我藏東西了。”想起女人的某個小秘密,冉尋故弄玄虛。

“讓我想想,橡膠材質, 小巧可愛, 一對貓耳。”

那個形狀迷你的貓貓頭玩具。

隨著視訊對麵一聲悶響,畫麵忽然陷入黑暗。

過了兩三秒,依舊沒有複原, 也沒人說話,隻能聽見清淺微促的呼吸聲。

冉尋將唇靠近話筒, “今晚要用嗎?如果你想,我還可以在這邊叫你……”

“姐姐。”

嘟一聲,視訊被對麵掛斷了。

一分鐘後,遊紓俞發訊息:

[過分。]

[你不害怕,隻是在騙我。]

[不說晚安了。]

冉尋捧著手機,雙眼彎彎,忍俊不禁。

都給遊老師羞得連珠炮回複找補了。

她笑著語音回複:

“那我說。”

“晚安, 夢裏要有我。”

-

隻有兩周, 就邁入盛夏六月。

翻了翻日歷, 距去寧漳的日子已經很近。

這期間,冉尋專注練琴, 偶爾與樂團一同排練,行程比從前密了不少。

因為不滿足演奏現狀,她自覺延長練習時間,窩在月亮灣的時間也短了。有時去琴行,有時在劇場,最晚的一天,練到深夜十一點。

遊紓俞不願打擾冉尋,潛移默化地,她們之間的線上聯係多了起來。

見不到麵,但還有視訊。從此每夜好眠,醒時也覺身邊的一切都鮮活生動,處處都有冉尋的身影。

偶爾拍到校園裏一朵晚霞,顏色澄粉,遊紓俞拍照分享。

配文“像你”。

小貓懶散慣了,許是在排練,但回複訊息的速度仍然算快:“哪兒像?我是冷白皮,才沒有紅彤彤。”

收到時遊紓俞正在去實驗室路上,天色轉暗,她駐足在門邊,打字,“像你撒嬌的時候,我心髒的顏色。”

直到冉尋來,她才重新覺知心動的定義。

下班後,遊紓俞帶了熱咖啡和一些合冉尋口味的點心,到中心劇場。

這次沒有提前打招呼,她隻是怕人練琴癡迷,餓到肚子。

點心是最近她暗自報了烘焙班,每晚在郊區公寓線上學習的成果。

有一晚,網課會議室竟然偶遇同事曹斐,驚訝她怎麽會來學烤蛋糕,下課後,打電話給她。

語氣曖昧地問:“遊老師,不會有情況了吧?”

遊紓俞素來以成就斐然的副教授模樣示人,雖然想象不出會有什麽人能配上她,但二八二九的年紀,也是時候該有伴侶了。

盯著烤箱燈熄滅,取出蛋糕,香氣四溢。

遊紓俞臉被溫度烘得稍熱,應答電話中的熱心同事,“是有一位。”

曹斐笑問:“是不是好事將近啦?就等著收你的請柬呢,看看能追到你的人會是什麽樣。”

好事……將近。

遊紓俞回:“謝謝曹老師關心,如果有的話,一定邀請你。”

她深知阻礙仍在,並不奢求更多,隻要冉尋在她身邊就好。

也希望,她們和好後尚且短暫的時間,可以無限延伸,填入日後的每分每秒。

手提包裝好的點心,遊紓俞步入劇場。

時間太晚,紅絨觀衆席裏空蕩無人,惟有中央打著圓形光。

構造精妙的交響樂團於臺上默契配合,而一切都抵不過圍繞著的那架黑色烤漆鋼琴的音色。

冉尋在琴凳側身坐著,穿一條及踝水紅色長裙,膚白細膩,雙手於黑白琴鍵上靈巧起舞。

琴音情愫濃鬱,並著令人驚豔的熟稔技巧,酣暢淋漓。

遊紓俞身影攏在黑暗裏。

失神許久,直到從耳中聽見自己的心跳聲。

一曲終了。

休息時間,或許也是收場時間,恰好給她上前探望的機會。

誰料,舞臺人來人往間,後臺的後勤早就上臺來給演出者們遞水。

一個穿著誌願者藍背心的女孩,以百米沖刺的速度,迅速占據了冉尋身邊的位置。

呼呼喘氣,眼睛閃光,模樣有些相熟。

遊紓俞想起來了,叫林璧,前幾天她還看見過女孩與冉尋的合照。

冉尋動作自然,接過林璧呈過來的瓶裝水,不知聽對方說了什麽,眼睛彎成月牙。

伸手,揉了揉女孩的頭。

遊紓俞抿一下唇。

從人群裏穿梭而行,站在臺下。

總算聽清冉尋說的話,嗓音極軟:“你怎麽這麽可愛呀?”

“……”她握緊裝點心的袋子。

稍仰頭,開口喚拈花惹草的人,聲線清淡,“冉尋。”

音量不是很大,埋沒於人群,但冉尋彷彿有感應似的,喝水的動作停滯。

四下搜尋,看見臺下平靜仰視她的遊紓俞,怔了一下。

旋即眉梢迅速蔓延笑意,快步走來,“怎麽來這裏了?特地來接我的嗎?”

林璧站在原地,先是探身打量她們,很快,小狗似的巴巴追過來。

遊紓俞擡手,將裝在保溫袋裏的咖啡提給冉尋,“練琴到這麽晚,給你送些吃的。”

“也不提前和我說。”冉尋止不住嘴角上揚,取咖啡時,悄悄牽了一下她手。

林璧眼睛快瞪出來了。

她好羨慕,剛才遞水的時候,怎麽就沒學會這一招。

看一眼臺下的女人,更驚豔了。

黑發低挽,身形窈窕,銀框眼鏡配常規款灰色外衫,穿出了公式般的禁慾感,清冷卻不冷。

“餓了?”她問冉尋。

聲音也很好聽。

林璧逐漸呼吸放緩。

她怎麽覺得,這個姐姐,長得很像總是光顧學校表白牆的某位美女教授呢。

強敵在前,但林璧好不容易等到和冉尋單獨接觸的機會,不甘放棄。

她從小包裏拿出餅幹,想要再沖一下。

冉尋毫無察覺,始終含笑盯著臺下人。

忽然,手被拉住。

遊紓俞有條不紊地把點心袋子遞進她手裏,“我做的,少糖,你嘗一下。”

冉尋驚訝於女人的主動。

摸了一下點心,還溫熱著,而且竟然是親手給她做的。

心裏甜絲絲的,但是太多人了,不能表露,她隻好抿口咖啡,臉上縈著笑,“好。”

遊紓俞看了一眼杯裝咖啡的吸管,沾著冉尋淺淡的口紅印。

有些耳根發熱,但依舊安靜將話說出口:“……你好像喝的是我那一杯。”

說話間,她瞥一眼林璧。

努力讓一切看上去都像無心之舉。

冉尋依舊在笑,像發現了她的小心思,又像沒有。

“怪不得是甜的。”她毫不介意,眨了下眼,一語雙關。

“可我沒有潔癖,要不,這杯就歸我了?”

林璧默默把餅幹塞回去了。

比不過、比不過。

她好像看見兩個人之間在無聲博弈,談話間撩人於無形,爭奪上風。

而她隻不過是個清澈愚蠢的大學生罷了,能有什麽壞心思呢。

正想偷偷溜走,那位美女姐姐卻忽將話題移到她身上,道謝,“謝謝你,工作辛苦了。”

林璧受寵若驚,臉熱,“不辛苦的。我、我就是來劇場見習,因為之後想進華音樂團。我是學大提琴的,來看看怎麽和鋼琴配合。”

遊紓俞頷首,“很有誌向,祝你成功。”

說話間,冉尋已經將兩個人交集的視線擋住了。

挽起女人的手臂,姿態親昵,“走,回去嘗嘗你的點心。”

下臺之際,周邊空蕩。她附耳過去,低聲笑問:“親自問過了,安心了吧?”

遊紓俞瞥她一眼。

話音清淡:“可是有人不專心。”

“才沒有,倒是某位遊老師,深夜搞突然檢查。”冉尋委屈,“我都喝了你的全糖咖啡了,讓讓我怎麽了?”

“還有……”她頗有興味,致力於把撈魚的網收起。

“紓紓怎麽知道,那位‘小朋友’就是她呢?你這麽關心我呀。”

遊紓俞身形稍頓。

再也不和她搭話了,撇下她,步履加快。

冉尋笑得開懷,忙跟上去。

當晚就蹭女人的車,跟著回到許久不見的郊區公寓。

發現廚房添了許多烘焙器具,免不了吃點心時逗弄一番。

惹得遊紓俞臉紅,本來是禁不住她撒嬌,親手喂她的,後來竟不願接近,別扭地趕她今晚去次臥睡。

冉尋哪能如女人願。

胃裏妥帖發甜,就愈發想嘗嘗做點心的那個人。

存著小心思,她在遊紓俞洗澡之際,試圖在回憶裏的原位找到那個貓貓頭玩具。

可惜找是找到了,卻鎖在鐵盒子裏。

嚴嚴實實,像極女人禁慾外表。

最終還是沒能用上,而且,一著不慎,還被遊紓俞抓住空檔,按著手壓到頭頂。

被褥從女人肩頭滑落下去,冉尋瞥一眼她雪白脖頸,又仔細觀摩鎖骨處,全是自己剛印下的旖旎痕跡。

她乖乖叫人製著,偏頭問:“姐姐要懲罰我了嗎?”

遊紓俞墨眸微紅,還濕潤著,居高臨下,用指腹撫過她唇。

並不答話,鬆開一隻手,從床旁的抽屜裏取出什麽。

一隻與冉尋格外相稱的貓貓玩具。

冉尋笑意收斂,這才露出意料之外的神情。

她感覺自己有大麻煩了。

(adsbygoogle = window.adsbygoogle || []).push({});步。她們右手邊,無數簇瓣花團正在濕潤氣息裏熱烈綻放,連綿無盡,是整整鋪滿一麵花圃的無盡夏。她此前就站在這裏。隔著粉藍色彩,遠處的冉尋像是她清醒現實中難以捕捉的某個夢境幻影。好在如今,冉尋就真切在她身邊。耳邊忽然響起一聲相機喀嚓聲。遊紓俞回神,前她兩三步的冉尋剛才竟在偷拍她。冉尋正懊惱忘記關聲音之際,遊紓俞已經走過來,很嚴肅,“拍了什麽,讓我看一下。”遊女士還怪注重肖像**權的。冉尋不給她看,怕女人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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